第(1/3)页 朱棣的动作雷厉风行,翌日一早就宣布了对童福山的任命。 南直隶道太平府通判,正六品。 职掌管粮运、家田、水利,分管兵马,及监察州府长官。 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提刑按察使司佥事的兼差,有过问推勾狱讼的权限,但不任实职,算是个俸禄职(正五品)。 朱棣给出的理由是,正五品官员有直奏中枢的权力,朱棣要他每旬写一份自查奏疏,好好反省自己恃宠而骄的毛病。 这倒是没引起其他人什么太大的怀疑,毕竟童福山是被陛下以‘大不敬’的名义撤的职,只当是君臣之间的玩笑乐子。 毕竟童福山在其他人的印象中,太过肖似苏谨,惫懒的很。 这样的人总是容易让别人失去一部分警觉,莫名就小觑了他。 他原本的扬州税银解押虽然也是正五品,但却是扬州的实职一把手,权力很大。 但去了太平府,最多也就是个副手,还是副手的副手。 看着权限很大,其实处处被人掣肘。 粮运、家田、水利,都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尤其是现在田地早已清丈结束,所谓粮运就是个收收农税的苦差事。 除非他敢伸手贪墨,否则就得准备好在乡镇之间游走。 至于分管兵马就更是扯淡。 真正的军队都在地方卫所,归都指挥使司管,别说是他一个通判,就算是知府都没权调动,最多只能沟通。 至于监察州府长官那就是个名头,他只有监察权,却没有审查权,最多就是上报,再交由吏部、大理寺或者锦衣卫查处。 换句话说,这个职权只能说聊胜于无,没什么太大的实权。 这也是朱棣的刻意安排,看着就好像是把童福山随便丢到地方,让他好好反省自己,小惩大诫,仿似一场君臣之间无伤大雅的玩笑。 童福山是昨天回的京,结果早朝刚结束,就被朱棣撵着去即日赴任。 下朝之后,童福山跑到酒馆喝了顿闷酒,喝多了之后絮絮叨叨抱怨陛下不公。 被路过的锦衣卫查知后,又被喊进宫里挨了朱棣一顿臭骂,然后被亦失哈亲自押着上了火车,狼狈离京。 一时间,成为朝堂的笑话。 童福山上车之后,才有吏部官员把他新的官服官帽和官身送上了车,不然到了地方以后,还得以手续不足被打回来,不许他上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