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关系。”他摇摇头,笑道,“我就站在旁边看看就好。” “好的,好的。” 她们离开的背影都不时地回了两下头,两人还在笑意盈盈地私语,不禁感慨,这孩子真是又帅气又乖巧,又一次恨自己生得太早。 景渊听着他们离去的步伐,嘴角划过一丝冷漠的笑。 自小起,景渊就懂得了察言观色,原生家庭已经让他足以窒息了,他不敢招惹更多的人,因此无论对待老师还是同学,他都比同龄人更懂得讨他们欢心。 不为别的,只为离开家后的生活,可以获得片刻的安宁。 此刻,他站在透明的保温箱前,不禁俯下身,隔着一层玻璃,细细地观察着这个小家伙。 他真的好小一只,看起来格外娇弱,他被白色的布包裹成一团,只露出一只圆圆的小脑袋。 他好像还在睡梦中,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嘴巴吧唧了两下,小嘴唇湿漉漉的。 景渊凝望着他许久,不知不觉,笑容爬上了嘴角。 他知道,这一刻,自己是真心在笑。 孩子的一只小手动了动,挪到了保温箱的边缘处。 景渊伸出手指,触碰在暖暖的玻璃上,就好像在和他做一个小约定。 “晚安。”景渊声音放得很轻,干净而柔和,“以后,哥哥照顾你。” 同一时刻,孩子笑了一下。 仅仅是一瞬,可景渊在那一刻,好像心都要化了。 他也傻呵呵地笑了起来,很久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那晚,他在保温箱旁,看着这个小家伙,直到凌晨1点方才离去。 —— 到了刘婉音的病房后,她还没睡。 风拂过白色窗帘,月色照耀在她惨白的容颜,仿佛一具灵魂被抽干的死尸般,了无生气。 景渊默默地走到她病床前坐下,母子俩沉寂了许久,一时间,相对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刘婉音缓缓地转头看他,脸颊两侧,仍残留着淤青和红肿。 “小渊……”她虚弱地唤了他一声,颤抖的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手背,“等明天碰到你爸的时候,亲自拔两根头发下来给他,好吗?” 景渊咬着牙,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