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言玦一字一启嘴唇,压抑的怒火从胸腔燃起,持续炙烤着理智这根弦。 顾言及挪用财团公款的事还没摆平,这边就接到她私自偷跑的消息。 瞧她这模样,应该是去见男人了。 顾言玦的拇指划过她有些红肿的眼角,还为其他男人哭过。 他猛地将手里的烟甩在地上,胳膊穿过林慎的腋下,轻松将她扛起往卧室里走。 “现在就把账结了。” “顾言玦,你疯了吗?”被倒挂在他肩上的林慎急得大叫,“今晚可不可以不要?” 她没有想逃账,可是今晚能不能顾及一下她的心情。 这屋子里那么多人,他怎么可以把自己当成供人玩乐的小姐,她也是有尊严的。 在卧室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她被顾言玦狠狠地扔在床上。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也没有月亮。 林慎心跳加速,冷汗迭出,仿佛自己置身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眼前的男人明知道自己害怕,更是故意把窗帘也拉上。 失去最后一点光源的林慎彻底崩溃,求饶道:“我会听话的,求求你把灯打开。” 每当母亲用黑暗惩罚她的时候,她都是用这句话来乞求放过。 失控的顾言玦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他的举动就是存心要折磨她来发泄自己的连日来的怒火。 而林慎脆弱无助的求饶声更像是欲望的助燃剂,彻底将他理智的弦烧断。 他脱下西服,拽着林慎的脚踝拖向自己,将她压在身下。危险的气息在她唇间游走。 “太晚了。”随着声音的,是野兽般的啃食。 林慎不断挣扎,记忆中痛苦的潮水要将她溺毙。 年少时母亲的专横,地牢的黑暗,今日幸福的一家三口的画面,交替在她脑中纠缠。 她也不知道,她是在反抗顾言玦的兽行,还是在挣扎脑中痛苦的记忆。 可她越是这样顾言玦越是生气暴虐。 在他眼里,林慎就是为了其他男人在回避他。 蓦地,林慎的双手被高举过头,汗水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黑暗中听觉会变得异常的敏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