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温良靠在柱子上看着熟睡的许南禅。 睡姿有些不雅。 火光下,面容白净杂着些许粉嫩,吹弹可破,属实诱人。 他摇摇头,不能继续看了! 岂能乱我道心! 外面雨是停了,看样子火过些时候也要灭了。 谢温良担心她有些着凉,起身摸出一套自己的衣裳给她盖上,还瞅见了她嘴角的口水。 当真可爱。 谢温良正在感叹她在梦里吃些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了说话声。 “大哥,这有间庙,今个收成可是不好,咱就在这过个夜吧。” “行吧,真他娘的晦气。今个那娘们可水灵了,那卷枪舌本事也是数一数二,也就便宜了张二虎那蠢驴,劫色也不给兄弟们享受享受。” 庙口早被谢温良用木柱给堵上了。 门外的人推了推,没能推开。 “他娘的,怪事。昨晚老子就在这睡的,还准备了生火的木头。” “废物!没能上床,老子一肚子火,他娘的你还搞这一出?” “大哥放心。” 随后便是兵器敲在门外的声音。 木门不堪重负,劈上两刀就已经豁出口。 谢温良握住了木剑,从两人大致的谈话里已经能看出是什么人了。 不是善客,那就杀! 他可不是仁慈的人,他在六岁那年流亡时便目睹过无数死亡,甚至有夫妻温锅烹饪自己的孩子吃。 如果只是仁慈,谢温良也活不到八岁见到剑老。 他六岁那年就杀过人。 甚至一点都没抓狂,其实脸上被溅满了鲜血,可是他坐在尸体旁边一脸平静。 那个人只是想吃了他,他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把刀递进了他的喉咙。 宰了他,但没有吃他的尸体。 木门又挨上两刀,咔嚓一声,一个大口子已经露出来了。 谢温良也就看到了门外两人。 面对面。 高一点的男子正举着刀,面目狰狞:“小子,你大爷的地盘,滚出去。” 可谢温良只是提着木剑缓缓走向门口。 旁边更矮一点的男子,脸上有一道疤,直接穿过了眉心,咧着嘴笑着。 “小子,大爷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把后面的姑娘乖乖献上,大爷倒是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原来他已经看到后面睡着的许南禅,流出了口水。 这小娘皮可比今个被劫的那姑娘更水灵! 简直都要滴出水来! 大个子不怀好意地笑:“这身段,爷爷可以玩上一年。” “二狗子,宰了这小子,再细细说!”刀疤脸奸笑着说:“小娘皮,我会好好爱待你的。” 甚至咽了咽口水。 火恰好灭了。 刀疤脸还在笑:“二狗子,趁他病要他命!趁这小子看不见,咱上!” 可是没有人应答。 有些粘稠的液体就这样溅在他脸上的刀疤上,流进嘴间。 血腥味。 他有些颤抖的转身看向二狗子,而后突然趴在地上哀嚎起来:“饶命啊,大侠,小的永远不识泰山,放小的一命。” 甚至有股尿滋味,吓尿了。 一柄木剑正从后方插过二狗子的喉咙,鲜血四溅,硬生生的把他的头刻在门板上,剑尖穿过木门。 二狗子甚至不能出声痛叫。 一击必杀! 就在火光消失的那一刹那,二狗子甚至来不及反应,那柄木剑就穿过了他的喉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