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实不怕和你说了,我压根不相信她是真病。”念声撂下手巾,起身准备换了衣服去马尔汉夫人那里请安。“非年非节,也不是初一十五,她好端端的拜的什么月?谁家瞧病不是只和一两个大夫往来,药吃下去有没有用还要三五日才能看出分晓,怎么才没几天的光景吴尔敦就遍请名医了?” 挂蟾听着信服的点了点头,“小姐,你这样一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挂蟾帮着念声换上衣服,“所以您才什么都没说,只请老爷先打听了清楚了。可如果纳喇家是有意诈病,必然对消息封的很严,咱们怎么才能知道呢?” 念声整理着自己的领子,“要是诈病必然有诈病的目的,而这个目的必然会牵扯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那这一环一环的扣起来,保不齐哪一环上就有我们想看到的缝隙。” 挂蟾扶着念声在梳妆台前坐下,要替她把头发再梳一梳。“要是让奴婢知道纳喇氏诈病是为了给小姐抹黑添堵,日后奴婢定然要她好看的。” 念声看着铜镜里挂蟾气鼓鼓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劝说道,“你的好心我知道,但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可要改改了。她将来也是有侧福晋之尊的,你这样称呼她就是犯忌讳的事情。还有,你打算怎么让她好看啊?抓花她的脸吗?”念声说着自己先笑出了声。 “小姐!”挂蟾不好意思的跺了下脚。“人家不是担心你吗。” 念声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努力正了神色说,“后面的话是玩笑,前面的你可要做到,将来我们是不能让人家抓到这种错处的。” 挂蟾看自家小姐说的认真,自然也就仔细记下了。 马尔汉那边是和自己女儿想到了一处,故而命人速去细细查明回禀。 谁知道事情的进展远比所有人想的都快。 次日晚间,念声和自己额娘最后一次检查过明天要送去贝勒府的嫁妆,便一起回到了马尔汉夫人的院落。 马尔汉一回府,连衣服都没换,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自己夫人的房里,见女儿也在,就说道,“正好你在这里,我也省的让人叫你过来了。吴尔敦家女儿的事情有进展了。” 马尔汉夫人见自己丈夫走的气喘吁吁,连忙亲自倒了茶来奉上,“不是昨日才出的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马尔汉接过水一通牛饮,放下杯子说出了一个让大家怎么也想不到的事儿来。“原来吴尔敦早就上了折子给皇上,今天下朝之后陛下命我和他一起面君奏对,我才知道的。” “上折子?”马尔汉夫人不解的问道,纳喇欣怡病倒难道还和朝政事务有关? 原来早在纳喇欣怡“生病”的第三天,吴尔敦就上了道请安折子给康熙,虽说是请安折子,可里面却提到了纳喇氏的病。吴尔敦在折子里一再说是自己女儿病症绵延,时好时坏,福浅命薄,不堪皇家垂爱。但婚期又近,唯恐对皇子不敬,也希望皇帝可以体恤他们夫妇爱女之心,所以请求让纳喇欣怡在家养好病,再入贝勒府。当然这样以来,恐怕就不能和富察氏同日入府了。 念声虽然觉得这样的答案来的有些突然,但略一思量也不难明白吴尔敦的苦心,“吴尔敦大人身为人父,爱女心切,这折子也不算什么。不过,皇上应该不会允准吧?”毕竟让原本要和念声一同入府的富察氏改成和纳喇氏一同入府也算是皇上的意思,皇上没道理这个时候自己打自己的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