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吓的屋里的挂蟾一哆嗦,丢开了念声的手。 倒是念声只顾着自己发泄的痛快,全然没在意胤祥的举动有多吓人。 “贝勒爷,你快来看看吧。奴婢也不知道我们小姐这是怎么了?”挂蟾赶紧给胤祥腾地方,生怕慢半拍自己会被他直接扔出去。“您刚走的时候,小姐还只是不说话,自己找衣裳,奴婢觉着有些不对劲儿,把衣服给她夺下来,这一下子就哭起来了。” 挂蟾说的胤祥越发一头雾水,但他还是先上前替念声擦了擦眼泪,“这好端端的,怎么了这是?” “都怪你!”念声看见胤祥,挥起粉拳就往他身上砸,口中不住的埋怨着,“都怪你,都怪你!” 胤祥倒不在乎念声这小拳头,任由她打了,陪着笑脸哄着她说,“怪爷,怪爷,都怪爷。甭管是什么事儿,都是爷的错,好不好?”嘴上说着,就把人往自己怀里圈 海亮听着自家主子这一套话说的肉麻,实在不忍再听下去,只好轻咳一声,冲挂蟾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的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胤祥等着屋里只剩下自己和念声了,才柔声低语的问道,“好了,哭也哭了,闹也闹了,现在可以告诉爷,你到底是怎么了吧?” 念声趴在胤祥又抽嗒了一会儿,才哼哼唧唧的说出一句话来,“挂蟾刚才一进来,就要在床上找喜帕……” 胤祥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本洞房的婚床上是铺了一条喜帕的,早起新人起床梳洗的空当,会有人把这条帕子收好,一来是等着宫里指派的嬷嬷验看过好和娘娘们回话,二来也算是留档了。 可昨晚胤祥因为酒醉,最后在床上脱下外头的衣裳,两个人又是翻来覆去的一番折腾,那么一条轻巧的小帕子早就不知道让裹到哪里去了。 所以挂蟾问念声喜帕的时候,念声一下就慌了神儿了,这种又是重要又是尴尬的东西,可让她怎么办才好?念声自己没了主意,又不能解释给挂蟾听,还赶着要入宫,急的只剩下哭的份儿了。 “你还笑!”念声见胤祥好似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不免有些生气,“要不是因为你,我何至于如此。” 胤祥抬手揉了揉念声的头发,拉着她走到床边,凭着印象从床内侧的缝隙里抽出了一条帕子,“你急哭了要找的就是这个呗?” 念声看着那条皱皱巴巴,却“干干净净”的帕子,眼泪眼看着就又要掉下来了。 胤祥拿了那条帕子就要来给念声擦眼泪,被念声一脸嫌弃的给推开后,他笑着低头和念声说,“这有什么难的?你不就是担心验看的事情吗?咱们呀……”胤祥贴在念声耳边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