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出这破主意有什么用?!”胤祥当即就来了火气。 “所以才说不能说人啊。”海亮也有点急了,“哎呦!我的贝勒爷诶,您怎么就没明白这里头的意思呢?咱们不说清楚是谁,由着他们猜去呗。猜的越是没边儿,才能传的越远,起得劲儿越大不是?这一来二去的,要不了半天儿,一准儿能把早间那事儿给盖过去。”海亮一口气说完了,看着胤祥,生怕还没明白。 胤祥没急着开口,而是把海亮说的在脑子里过了两三遍,判断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应该也没什么大纰漏,不失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值得一试。可想起因为自己的莽撞,已然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此时胤祥也不得不谨慎了几分。“你打算怎么放出去?可靠吗?能把自己摘干净了吗?” “爷,您放心。有了您刚刚赏的银子,这事儿根本用不着奴才自己出面。使两个小钱儿自然有人效力。” 胤祥抬眼瞄了一眼海亮,忍不住又笑了,“哟?合着这是拿着爷的银子去买的过墙梯,来行你这张良计啊?” “贝勒爷,这不最后还是花您身上了吗?您这银子真不白给。”这回轮到海亮苦笑了。 胤祥满意的点点头,“行了,去吧。先把这事儿跟四爷那回一声,好让他也别急了,顺带手他要是能给你在点拨点拨,那也是你小子的造化了。” 海亮嘿嘿一笑,打了个千儿,就出去办差事去了。 念声不顾盐丁的劝阻,走进了花房小院儿。 负责看顾的粗使下人虽然认不准念声的面孔,可看着衣着打扮而已猜的到几分,又看见盐丁跟着身边小心伺候着,便也不疑有他,只管跪下行礼问安。 念声看了看四下,气味不算好,但周遭还算干净,粗砖小路上撒了石灰水,连带隔人的屋子外头的墙上也有刷过石灰水的痕迹,往近了走,浓浓的烧艾草的气味遮盖不少废料的味。 看顾的粗使下人见念声走的近了,只好奓着胆子小声提醒,“福晋,那里头就是隔人的屋子了。您……您不好再往前多走了。”为着府里管家索多图说的,屋里看管的是可能染了疫病的人,所以无事,任谁也不能靠的太近,怕有万一。 念声闻言止住了脚步,看了看拦下自己的仆役,轻声问,“你知道为什么隔了他们单独在这儿吗?” “奴婢知道。” 念声微微一惊,看这衣着打扮,听着刚刚那几句话,她真没想到这是粗使的仆妇。“那你不怕吗?”她原以为怎么也会安排一两个家丁,没想到居然派了个婆子来管事。 “奴婢不怕的。”那粗使妇人平日里除了往各处送些花草,就没怎么出过这花房的院子,更没再主子跟前回过话,此时只能努力让自己别说错什么,因此说的每个字都很慢。 “哦?”这越发出乎念声的意料了,“你不怕留在这里也染上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