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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头看了眼对方，这才啧了声。

    “怕什么？反正迟早都要还给她的，我可没空管盛成娱乐的事情。”

    牛凯：“……”

    对方的话让他彻底沉默了下来。犹豫好几秒，他开口，“那季总，今天下午和秦锋的见面要不要去赴约？”

    “去啊，怎么不去？”

    不然他看了这么方案做什么。

    “可……”见对方这么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牛凯又有些蒙圈了：“那季总，我们这是打算答应让秦锋入股了？”

    他现在都有些搞不懂他家总裁的心思了。

    话音落下，季寒煜没有立即接过话茬。

    指尖摩挲着咖啡好一会儿，这才抬头看了眼牛凯，“你说秦锋会不会涉及到Y国那边的事情？”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很确定，让牛凯更是一愣一愣的。

    “季总你……”

    他结巴了一下，才重新组装起语言来：“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秦锋涉及到Y国的事情？据他所知，对方并没有这个本事吧？

    想到刚刚季寒煜接的那个时间格外长久的电话，牛凯蹙眉：“刚刚辰东打电话过来了吗？”

    或者就是那时候电话里的内容提到了秦锋？

    牛凯自顾自的自言自语，问了好几个问题，季寒煜都没有回复。

    最后换来的是他的一摆手：“没事，你去帮我查个人吧。”

    “什么人？”

    “秦楠。”季寒煜面无表情的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出声：“顺便查一下秦锋最近的行踪。”

    牛凯：“……”

    他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季总就让他查这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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