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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模样倒是让牛凯下意识哽了一下。

    他盯着季寒煜的方向看了几秒，最后还是出声提醒：“季总，刚刚秦锋已经发了信息告诉我，说他已经开始出发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约定地点距离秦氏也不是很远。

    说不定比季氏还近。

    听出牛凯的意思，季寒煜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

    “所以呢？”

    一句反问落下，他又垂下了头：“既然他去了，就让他等着。”

    牛凯：“……”

    为什么听季总刚刚的那句话，他听出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眨了眨眼睛，他试探性询问：“那么季总，我们现在是要什么时候才去啊。”

    现在距离两点也只不过二十分钟了。

    如果再不去，指不定秦锋得等到什么时候。

    正想着，键盘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季寒煜的声音伴随着键盘声响起传了过来：“不知道。”

    他的声音很冷清，面色也很平淡，去一时间让牛凯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张了张口，刚想回话，突然季寒煜又出声了，“你先出去吧，我这边结束了，我会告诉你的。”

    这话再次让牛凯哽了一下。结束…这两个字，他已经害怕从季总口中听到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早上的时候，季总就是这样的，说了很多句“稍等。”

    但是却没想到让他等了这么久。

    这次的“忙完”会让秦锋等到什么时候，他们等下还要从这里出发，牛凯已经不敢想象了。

    换做平时是任何一个合作方，季总不可能这样的，作为一个商人最忌讳的就是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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