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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都在试图安抚顾霈霖，每次安抚他，自己的心里也像是被割了一刀子，“不甘心又怎么样？你想让她再恨你一次吗？顾霈霖，你比我更加清楚，其实你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了，何必再去强求，真的为她好，那就在一边守着她，不让她被伤害吧。”

    ***

    隔天乔暖阳被秦世锦逼着穿了那条新的裙子出门，白色的衬衫下半身搭配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头发是卷成了微卷的波浪，踩着高跟鞋，化了点淡妆。

    她出门的时候秦世锦眼底都闪烁着细碎的光，并且很中肯的评价，好看。

    以前觉得无所谓，是因为一个人，现在有了人欣赏之后她整个人心态也变了。

    中午和夏星星一起去吃饭的时候，电梯里面很多男人都把目光往她身上放，等到走出去，夏星星本来是在跟她讨论口红色号。

    随后便推了推乔暖阳的胳膊。

    “暖阳，那个男人不是上次遇见的那个男人吗，妈呀，他朝着我们走过来了，看起来好像还挺帅——”夏星星像是解说员一样激动无比的奋力解说，“他过来了过来了！！”

    乔暖阳：“……”抬头顾霈霖顾霈霖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她拧着眉头后退了两步，想跟夏星星一起走。

    顾霈霖哪里不知道她的抗拒，婉言对夏星星说道，“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我只是跟她说几句话。”

    夏星星吐吐舌头看了看乔暖阳，凑了过去，“暖阳，有什么事情你跟他说清楚吧，我在旁边看着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就冲过来。”

    “你来找我做什么？不是刚刚出车祸……”

    夏星星站到了几步之远。

    “……”刚刚在楼下等待的时候顾霈霖觉得心底有片片欢喜，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等她下班，但是在对视上她漠然的眼神之后，脑海里所有幻想和旖旎便消失不见，“你在担心我？”

    “你想多了……”她立即脱口而出。

    “乔乔。”顾霈霖语气加快快速的打断了她要说的话，“我来是想跟你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可我还是要说。以前很多事情我食言了，我没有做好。”顾霈霖难受的看着路边一侧，乔暖阳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来这里，“我没有资格请求你原谅，也没有资格留在你身边，可是，暖阳，我爱你，这点不会变，以后我也会一直爱你。”

    “说完了吗？”她也偏过头去。

    他们之间不适合再说这些，她也不需要顾霈霖来摇曳自己坚定的心。

    “我知道你不想听，也不想见到我，我说完就走。乔乔，以后我会在远处看着你，假如……以后有什么需要，你还可以打我电话，没有变。要是他对你不好，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

    等到顾霈霖离开之后，她和夏星星坐在餐厅里拿完餐盘过来坐下，三菜一汤，汤自己打，夏星星给她放了一碗海带汤。

    “回神啦。”夏星星拿着筷子戳着一个鸡米花放在嘴里，瞪大水瞳跟她分析，“暖阳，其实你也没有必要纠结，他喜欢你，是他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人能够为他做决定。而且，被人喜欢不是很好吗？不管如何，其实你们的恋爱也不是被全盘否定的，也不是不堪的。”

    “什么？”

    “那个男人其实是真的很爱你，只是，因为各种原因……”夏星星组织了下语言，“有些像是，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假如，那时候你们都再成熟一些，或许啊，事情又是不一样的走向了，只要你肯定他其实是真的爱你，那你们的感情就是值得的。爱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多恨啊。”

    夏星星倒是比她看的更加明白。

    是她想的复杂，总觉得自己爱过的那一场是错误的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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