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慕华臣知道眼前的人是无染，而不是媄人狐。

    说到底……媄人狐也是分身中的一个罢了，并不是真正的无染。

    无染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时而透明时而正常，自嘲的笑了笑：“现在的身体是破败的，为师很虚弱，臣丫头，回到为师的身边，嗯？”

    他虽然知道慕华臣的回答，可是却仍旧期待着，希望慕华臣能够回复另一种他所期待的答案。

    可是……他的希望终究落空了。

    “无染，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我并没有之前的记忆，所以我对你并无任何的感情。”慕华臣的话极为的冷漠，或许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媄人狐，她可以稍微给点情分在。

    毕竟媄人狐陪伴了她这么久，确实做了一个师父应该做的事情，而无染……她只有万年前的梦境中看到的一点点的记忆罢了。

    无染自嘲的勾了勾唇角，他就知道……

    心痛得已经麻木而习惯了。

    是他当初做错了决定才会将慕华臣带到这里，遭受这些无妄之灾的，若是当初他没有将慕华臣带到如渊界，慕华臣也就不会认识帝止而和帝止相爱。

    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想要弥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