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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昭，你在发布会上说的是真的吗？阿黎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季以昭沉默几秒钟后，说了一个字：“是。”

    电话那头的男人又问：“季卫国知道吗？”

    季以昭说：“我不清楚。”

    他的确不太清楚自己那个父亲知不知道妈妈出车祸的真相。

    毕竟，他最后娶了那个凶手，得了顾家的公司，人财两得。

    很多事情季以昭想知道究竟，也未必问得的。

    而且，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去问了。

    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不会告诉他真话，所以他自己求得真相和公平。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一声：“我明白了。”

    微微一顿，他又问道：“季家，你想要吗？”

    季以昭一口回绝，“不要。”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变得低沉又柔和，“那是你妈妈的心血。”

    曾经的顾黎为了顾家公司付出很多，花了很多心血。

    “可它如今已经面目全非了。”季以昭唏嘘道。

    虽说如今季家公司原身是他妈妈一手撑起来的顾家集团，只不过自从到了季卫国手上，里面真的已经全部面目全非。

    无论是公司发展产业的质量和声誉，以及公司地位，还是发展势头，全然都已经今不如昔。

    这也就是为什么季以昭想的不是变成它的主人，而是想直接摧毁。

    因为他相信自己妈妈一定也不愿意她的心血被那么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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