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它却浑然不觉痛,左手没了用右手,森森妖爪上更是聚了团团黑气,配合鬼吼鬼叫不断击打他们,更是招招阴毒坏心眼的往脑门、眼睛、心脏这些重点位置上招呼。 阿峦不想成为累赘,又无法挡住攻势,便转出了二人的保护圈轻巧的在它们身边转来绕去耗磨它们的力气。 怨死鬼数量多且不知疲倦,明明身子被捅得破烂仍威力不减,安柏烛召来花戎剑,双法器与她并肩作战,却仍不能让他们即刻倒地不起。 肖衍眉心洇染上了焦灼,这里的环境对他们极是不利,前是怨死鬼后是无情的岩浆,他稍微旋个身都得时时关注后方。 岩洞口因怨死鬼的暴力闯入现已崩塌,乱石堆砌着,那儿已是被死死堵住。 退也不能进也不能,它们又如此不死不休,他甩开了面前这只,爬到他身后的那只又攀上了他的肩,两腿夹住他的腰,脖子一扬,哈喇子狂流,尖利的牙齿就要刺入他的颈侧。 肖衍防不胜防,又恶心得够呛,情急之下再也无法淡定,连连往它脑袋上拍了几掌,骂道:“靠!老子也是鬼一点都不好吃你有没有点眼见力?!” 也不知那鬼是不是听懂了,竟真的懵懵懂懂跳了下去,又手舞足蹈的朝被好几只鬼纠缠的阿峦和安柏烛去了。 肖衍气得不清,“回来!!” 他们在一片炙热的灼浪里打得热火朝天,绚烂的灵光爆发力极强,法器飞窜其间,炸得岩壁崩塌,地面尽裂。 脚下隐隐有不稳之势,安柏烛咬牙道:“别打了!地要塌!岩流涌入就不好了!” 肖衍化去攻势改攻为守,三人顿时更为束手束脚,很快被逼到离岩浆三寸之地。 许是动静太大,安柏烛身后那点可怜的地也塌了一小块,“咚”的一下直落入岩浆中,滋啦一声化为灰烬。 眼下,就真的只差一步之遥,她便也要同那块坍塌的地面般被岩浆吞噬。 “现在怎么办?” 惶急之下她问出了这么一句,手下没有一刻松懈,可余下的十只鬼却怎么也鞭不烂,生命力极强。肖衍应接不暇,既要护着阿峦又要防止被抓挠,又不能击打到他处,处境十分艰难。 过去是不能了,他们即使有灵力护体,也不能抵过滚烫的岩浆,在上方呆上三秒护罩就得被腐灼殆尽,撑不到他们到对面之时。 他们附近的一小块地骤然又倒,安柏烛忍不住喊道:“这里就要坍塌,前辈还不醒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活不了!”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除了因呼吸而微动的白胡子之外,那人的姿势甚至没变过,好似外界打斗的声音他一点都没听见,是割裂出来的一种诡异安宁,兀自睡得香甜。 肖衍恨恨的磨牙,做出判断,“他是不想理会我们,聋子都该听见了!” 阿峦游走在他们之中,在一个跃身时余光撇了眼岩浆地,眉心微不可闻的动了动,面容沉着极了,不知在想什么。 阴森森的黑雾再次翻卷,浓厚的妖气带着腥臭的味道,安柏烛脚尖抵着岩浆壁身体与地面平行旋了一圈躲了过去,翻飞的衣角被灼浪烧出一个洞。 阿峦脱口而出:“我可以变成一座桥搭你们过去!” 闻言安柏烛黑了脸,“变什么变,你不要命了?!” 肖衍也道:“你若是敢叔叔先打断你的腿!” 阿峦为灵兽,灵兽的内丹可以幻化为任何想要的物什,亦可以淬炼成独一无二的法器,但丹碎兽亡,阿峦若是这么做,便等于一命换一桥。 灵力在流失,他们打了许久,汗已浸透了全身,肖衍的折扇被怨死鬼撕了干净,他面色不改,拳风迅疾,威力却必不可免的大打折扣。 阿峦又急急道:“叔叔娘亲你们听我说,现在的状况我们撑不了多久的!一个人亡总好过三个人一起死,我们还要救爹爹的啊!” “阿峦别说话了!娘亲不会让你死!” 安柏烛被他坚定的语气吓到了,竟想腾出手来将他抓到身边。 他不听他们的话,蓦地跃至半空,豁然运气吐出内丹!灵兽爆丹,无人能挡,炫目耀眼的金光将天地所有的颜色覆盖,他们都停下了动作,怨死鬼们不明所以,捂着眼睛嗷嗷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