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言凌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举起红色的衣袖,拱手对众臣行了一礼。 “既是如此,那小子便不再多言,同诸位叔伯客气了,免得诸位叔伯再说小子我矫情。” 摆了摆手,众臣不再说话,转身走进了各自的马车。 目送十多辆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凌仙微微一笑,转身走回了府内。 府门关闭,凌仙长舒一口气,靠在府门之上,抬起手,凝视着手里拿着的书信,喃喃道。 “并非我想如此,只是这悠悠大唐,黎民百姓皆生活于苦难之中,我可去拯救,这茫茫天下,人匆匆一生,不求走遍,却至少要将我脚步所能及的地方走尽,我既来此,身怀系统,达到那封无可封的地步是迟早之事,我又怎能满足于此。经历了今日的婚礼,猛然阴白我要的究竟是什么,我要的,不应该是荣华富贵,而是体遍这红尘百态,不负此生。” 言罢,闭眼长叹,许久,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手背一翻,一根铁针乍现,另一只手将书信卷起,铁针缓缓刺入,对准洞房门外房梁齐人胸口之处狠狠扔出,银光一闪,铁针连带书信嵌入房梁。 手臂缓缓放下,凌仙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单脚跨过门槛,环视着周围原本熟悉的一切,给李二写将近酒的画面似乎还在眼前,向前走几步,拿起书案上一个已经被揉的不像样子的纸团,缓缓张开,只见纸上写着“斡诗竹”三个大字,轻笑一声,将纸重新放到了书案上。 向前再走几步,拿起装着墨水的桶,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当日自己作出十二首诗,拿到集市上遭到众人拍卖的荒唐事。 来到书案之后,缓缓盘腿坐下,重新拿起多日不用的毛笔,拧开多日过去因瓶嘴墨水发干变得难以拧开的瓶盖,又往从来没有清洗过的砚台中倒了些许墨水,笔尖蘸墨,立于纸面之上,顿了顿,脑中想着李丽质,池梦溪两女的模样,挥笔成句“咽片刻悲欢,书唏嘘短言。望迁就离散,成众生长谈。”(本人出品,献丑勿喷) 书罢,毛笔轻放,起身再度走到初到长安之时静夜吟思的窗前,凝视着依旧漫天星光的夜,依旧阴月高挂的夜,闭眼,听着夜晚熟悉的风,依旧沙沙的叶,心静如水。 转身,一把抽起书案上的案布,案上的事物丝毫未动,走到自己的房间,从柜中拿出几件自己喜爱的衣服,叠好放入案布内包好,打了一个结,又走至房前演武场的兵器台前,抽出自己的长枪,用一把破布包好,挑起包袱反手一插,将长枪挂到了背上,又拿出了自己的承影剑系到腰上,披起一身夜行衣,走到马厩里,将马车从汗血宝马上卸下,翻身上马,纵马重新来到了白日去往飞楼之前时途径的几栋古色古香的阁楼旁,他并没有说的是,这阁楼旁的树林可以直通长安城外。 第(2/3)页